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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人深感震惊

华盛顿邮报最近抖出来一件事。

美国国防部长赫格塞思,在针对委内瑞拉的军事行动里,口头下过一道命令。命令的内容是,不留活口。

口头这个形式很关键。纸面上不留痕迹,事后追究起来,余地就大了。

事情发生在九月初。美国海豹突击队用导弹打了一艘船,说那是运毒船。船上十一个人全死了。

委内瑞拉那边立刻反驳。他们说那根本不是毒贩,就是普通平民。美国这是在滥杀。

更具体的细节后来也浮出水面。无人机拍到的画面显示,第一轮导弹攻击之后,船碎了,但还有两个人活着,抓着冒烟的残骸。然后美军打了第二轮。那两个人也没了。

战争这件事,有时候残酷的点不在结果。在于过程里,某些东西被理所当然地抹掉了。

消息传回美国,舆论场有点炸。用一位资深议员私下聊天的说法,这叫“令人震惊的鲁莽”。如果情况属实,这命令本身的性质就很严重了。

民主党这边揪住不放,要求彻查。特朗普那边的反应很快,开始和赫格塞思做切割。这位部长的位置,现在看起来不太稳。

也不能这么说,或许华盛顿的生态里,位置稳不稳从来不是看单一事件。是看筹码。

但命令就是命令。它被下达,然后被执行了。两轮攻击,间隔的时间可能很短,短到不够做任何别的决定。战场上很多决定都是这样,电光石火,后果却拖得很长。

那艘船到底是什么船,现在成了罗生门。美国坚持反毒行动的说法,委内瑞拉指控这是屠杀。真相卡在中间,大概率谁也看不见全貌。

只剩下一个很冷的画面:两个人,一片冒着烟的碎片,和紧接着到来的第二波火力。这个画面比任何法律条文或者外交辞令都具体。它具体到让人忘记去争论对错,先感受到一种寒意。

国际社会对这类事件的反应,通常有一套固定流程。谴责,调查,或许还有制裁。但流程走完,画面还是那个画面。它不会变。

赫格塞思会不会因此下台,是接下来几周华盛顿的戏码。但比这个职位去留更值得想的,是那道命令何以能够被下达,又被毫不犹豫地执行。这套机制,比单独一个人的去留结实得多。

委内瑞拉那边已经把这事告到了联合国。一场新的外交拉扯就要开始。文件来往,发言交锋,表态站队。所有这些,都和那片海上发生过的事情,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。

死了十一个人。这个数字很快会被各种报告和新闻稿引用,变成一个统计项。它最初代表的生命,以及生命最后时刻抓住一块碎片的那个动作,反而没人提了。

不对,应该这么说。不是没人提,是提了也没用。在更大的叙事里,这种细节没有位置。它太细了,细得像一根刺,扎不进厚重的历史叙述,只能留在亲历者的记忆里,慢慢生锈。

华盛顿邮报的报道里有个词用得挺准,“口头”。这个词轻飘飘的,没有重量,不留证据。但它能启动钢铁和火焰,能决定十一个人,以及他们背后更多人的命运。语言的力量,有时候就这么扭曲。

事情大概就这么个事情。后续怎么发展,看美国的政治博弈,看国际社会的压力,也看时间能冲淡多少东西。冲淡是大概率事件。总是这样。

只是偶尔,比如在阅读这份报道的几分钟里,你会被迫想象那个画面。海,烟,挣扎的人,和远处操控屏前毫不犹豫的第二次点击。这个想象的过程本身,就是一种抵抗。对遗忘的抵抗。

虽然这抵抗,多半也没什么用。

美国媒体最近披露了一件事,关于一次军事行动里的第二次打击。

指令来自国防部长,内容是不留活口。

国际法在那会儿好像被忘在一边了。

船上那些人的身份始终是个谜,毒贩还是平民,美国没拿出过像样的证据。就算退一步,全当他们是毒贩,第一轮攻击还能往战争状态上靠。第二轮呢,对着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人开火,这个动作有个更熟悉的说法,枪决俘虏。

战争罪,这是美国法律圈子里不少人的共识。

法律这东西,设计出来是挡箭的,是文明的盾牌。可当拿盾牌的人自己嫌它碍事,随手就扔到一边,那盾牌也就只剩个样子,盖不住什么了。

事情闹得有点大。

民主党那边有位参议员叫凯恩,他的原话是,如果报道是真的,那这显然踩过了国防部自己定的战争法红线,也踩过了国际法的线。如果属实,这就是战争罪。

参议院军事委员会的头儿,共和党的威克,加上民主党的里德,他们已经发话要查国防部。

调查启动了。

华盛顿那边,话术开始打架了。

赫格塞思骂《华盛顿邮报》的报道是捏造,是煽动。但他没否认自己下过那道命令。不对,应该说,他绕开了这个核心。

邮报的解读很直接,说这等于间接承认。

特朗普的反应是另一种打法。记者追问他,他说不想那样,不想有第二次打击,还说皮特告诉他没这事。记者再问第二次打击到底有没有,他的回答变成了我不知道,我会去查,但皮特说没下令。这种应对方式,你很难不联想到某种固定流程。就像机器卡壳了,得重启一下试试。

这里面的逻辑褶皱挺明显。他先把自己摘出去,强调不是他的命令。但他没能否认视频里已经发生的事。那个确凿的越界行为,成了一个悬在半空的铁锤。

责任开始传递。

白宫发言人的表现,把这种传递具象化了。她被问到哑口无言的那个瞬间,比任何声明都有说服力。最后给出的说法是,赫格塞思授权了布拉德利海军上将,上将则是依法行事,确保摧毁威胁。

这个说法试图把焦点从“是否杀了人”转移到“是否合法摧毁目标”上。用行业里的话说,这叫切换赛道。

但效果是反向的。

她没有否认袭击本身,也没有否认幸存者的结局。沉默在这种语境下,是有重量的。有观察者认为,这番操作没把赫格塞思摘干净,反而把布拉德利上将直接送到了聚光灯下。如果报道里的细节最终被坐实,那么从特朗普到赫格塞思再到布拉德利,这条线就串起来了。军事法庭的卷宗里,对这种链条有专门的定义。

事情走到这一步,最初的命令本身反而模糊了。剩下的是一连串的切割、转移和语义上的缠斗。像一场没有裁判的传球游戏,球本身是什么已经不重要,重要的是别让它在自己手里炸了。

美国网友自己扒出来的东西,挺有意思。

很多人没想到,海豹突击队那张正义脸孔后面,是这么一套操作。

国际法在那摆着,他们好像没看见。

这事成了民主党手里一张牌。

舒默那边已经喊话了,要求防长赫格塞思去国会,把该说的都说清楚,录音也得交出来。

他的指控很直接,说特朗普好像在偷偷策划一场战争,没经过国会,也没人知道到底想干嘛。

一些民主党人接着这话头往下说,反复提醒军队,别去执行那些不合法的命令。

意思很明白,你们跟着某些政客,路走歪了。

美军的道义招牌,这次碎得有点彻底。

不管最后谁来背这个锅,第二次打击的事实跑不掉,战争罪的帽子也扣在那了。

人权,公理,道义,这些词这时候听起来有点远。

文明的军队不该是这种样子。

阿富汗和伊拉克的事还没忘呢,对平民开枪,拿老百姓充数,这类剧本早就演过了。

世界有时候就这么运行,带着一股冷气。

如果这种事都能过去,西方整天挂在嘴边的正义,也就剩下个发音了。

现在华盛顿那边,甩锅大赛应该已经开场。

布拉德利上将,赫格塞思,特朗普,还有具体动手的特种兵,看最后是谁站在台前把一切都接住。

换个位置想想,要是委内瑞拉对美国人来这么一手,还搞第二次打击,华盛顿会是什么反应。

恐怕对方的总统到将军,一个都跑不掉。

但反过来,别人能拿美国怎么样呢。委内瑞拉又能怎么样。

大概率,这件事的声音会越来越小,直到听不见。

欧洲那边应该都看见了,但指责的声音不大,更别说制裁。

他们的沉默,是另一张说明书。

共和党参议员施密特用了四个字形容某些民主党同僚的言论,颜色革命。

他指的是有人公开号召军人拒绝执行命令这件事。

煽动叛乱,他这么定性。

民主党人完全迷失了方向,原话是这么讲的。因为不喜欢某个人,就主张不服从,他认为这是一条危险的道路。这话本身没什么问题,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基于程序正义的常识判断。

但颜色革命这个比喻从一位美国议员嘴里说出来,指向的是美国内部的另一派政治力量。这个场景本身构成了一种完整的隐喻。它不再是一个外交辞令库里的专有名词,它被内化了,变成了描述内部撕裂的日常词汇。

工具被用来审视制造工具的人。

一种长期被用来界定外部干预、颠覆他国政权的行为模式标签,现在被贴在了自家客厅的争吵上。你不能说它不准确,至少在指控者的逻辑里,它严丝合缝。这种词汇的回流,像一种语言的返航,带着它在外征战多年积累的所有语义和火药味,降落在了出发的地方。

它揭示了一种状态,当对立尖锐到一定程度,双方互斥的指控会趋向于同构。都认为对方在颠覆根本。

最大的压力通常来自结构本身。

施密特的愤怒是真实的,他对程序被破坏的担忧也可能是真实的。但这句话被说出并被传播开,其意义已经超出了国会山某个议事厅里的具体争吵。它成了一个标本,显示某种话语如何失去了其地理边界,成为了一种通用的、描述政治失序的苍白比喻。甚至,在它原本被设计用来指涉的地方,人们早已发展出更复杂、更坚韧的社会共识来抵御这种简单的定性。不对,或许不该用抵御这个词,更准确地说,是理解并超越了这种叙事。

自我迷失,他这样批评对手。

而这句话,或许恰好点出了所有类似困境的某个起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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