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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隆晚年昏庸,和珅掌权,帝师朱珪点拨嘉庆,一句话讲透韬光养晦

乾隆六十年,真是个多事的年头。

那年头刚刚进入冬天,寒气逼人,京城街头到处都是冻死了的可怜人,就连安南的使者也在会同寺驿馆里冻死了。最让人忧心的是,京城竟然出现了日全食,大家都吓得不轻。

天象异常的笼罩下,老皇帝乾隆心中乱成一锅粥。他挺高兴的,毕竟,古今没人比他更完美的“十全老人”,好运天子,六十年过去了,还稳坐龙椅,掌控皇权。不过,一边欣慰,一边他又觉得有点担心、失落、不安,毕竟他当年二十五岁登基时,曾对天发誓,绝不敢和康熙当年在位的时间一样长。如果有幸能在位六十年,他就会禅让皇位给皇子。不打自招的誓言,就像个承诺一样,现在六十年已经过去,兑现承诺的时刻终于来了。

不过,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,那几个真正禅让的例子,基本上都被揭穿是些政治上的空中楼阁,像个吹起来的肥皂泡,一碰就碎。等泡破之后,剩下的,就全是宫廷里血腥残酷、权谋算计的场景。

为了避免“禅让”带来的可能政治悲剧,乾隆依靠皇权的威严,策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方案——禅位但不真正交还权力。这个皇帝的计谋,看着挺光鲜亮丽,实际上老朽不堪,与乾隆晚期那所谓的“盛世”假象,在风格上保持着高度一致。老皇帝乾隆坚信,这招能帮他抹去心中的失落和不安,让他赢得类似尧舜那样的千古美誉。

由于清朝的规矩,每年十月一日都会发布下一年的《时宪书》,公布接下来一年用的年号。为了不失信于天下,老皇帝乾隆早已算准了“禅让”的具体日期。

九月一日,乾隆召见阿桂、和珅等八位朝廷高官进宫,打开藏在乾清宫“正大光明”匾后的密旨,计划立十五皇子永琰为皇太子,还决定在十二月初一,也就是冬至那天,举行禅让大典,正式交权。

关于禅让的事,乾隆以前就说过好几次,几位重臣听了也不觉得奇怪,不过心里想法可大不同。阿桂对此挺开心的,而权臣和珅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
要应对嘉庆登基带来的危机,得想办法稳住局面。首先,得让支持的人心安,把他们的疑虑打消,把握住一些关键人物的支持,避免內部出现裂痕。其次,必须设法平衡各方势力,既不能引起大规模的不满,也不能让反对者得势。此外,涉及到重要政策或措施时,要考虑到现有的现实状况,小心翼翼地推行,避免激化矛盾。再者,要利用官方的宣传力度,树立嘉庆的正面形象,赢得民心。总之,稳扎稳打,逐步树立威信,是化解危机的关键所在。

看和珅之后的种种作为以及他的归宿,真是让人觉得他有点握不准局势,又或者说,权力一旦少了限制,就像喝了毒药,哪怕再聪明的人,一旦放开了喝,也难免会陷入“伶俐一世,糊涂一时”的致命陷阱。

危机刚出现时,和珅自以为这是个搞好关系、讨好皇上的好时机,于是他在乾隆正式宣布消息之前,提前赶到嘉亲王府,别有用心地送了嘉庆一柄如意,意在示意。

这个意思是说,和珅觉得这次危机到来正好是个拉拢皇上的好机会,所以他提前到嘉亲王府,带了个如意去,想用这个东西暗示或示好,试图让皇上对他多一些好感或者利用这个机会达成自己的目的。

不用说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
一边,和珅想着借这个机会给嘉庆暗示,好事马上就要来了;另一边,他又打算借此“敲诈”一下皇帝,毕竟他可是有功劳的。

可惜,和珅在此刻却没想到大家都懂的一个常理——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”。嘉庆觉得,和珅靠着前皇帝的宠爱,打着泄密和讨好皇上的旗号,根本就是典型的权臣心机,为了自己谋利。等到他亲政一把抓,肯定要把这个当作和珅的头等大罪追责。可现在不是时候,天下正处于关键阶段,要忍着,别激动。

可惜的是,那个时候的和珅根本没有揣摩到嘉庆那“笑纳”如意背后那微妙的含义,他还以为嘉庆已经上钩,自己才是那个稳住钓鱼台的钓手。

九月三日,乾隆正式下达谕旨,将永琰册封为皇太子,同时指示礼部准备禅让的大典。

嘉庆元年正月初一,禅让的场面就在紫禁城的太和殿按计划举行。

嘉庆元月初一,紫禁城的太和殿里,正举行禅让大典,谁曾想到,在这个关键时刻,乾隆一度不情愿把玉玺交出来,幸亏刘墉和纪晓岚合力劝说,乾隆才勉强放手。

除了这个,乾隆还在公众面前表明,他只是把接待、开会、祭祀、礼仪这些日常事务交给嗣皇帝打理,对于“军国大事和用人治理的重大事项”,他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?还是会亲自指点,嗣皇帝日夜听取他的教诲,将来会明白遵循,避免出错,这不也是对天下的大好福祉么。

乾隆这番话实际上是向天下表明,虽然自己把皇位让出去了,但实权还是握在手里,嘉庆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儿皇帝,朝堂上的一个装样子的傀儡罢了。

据一些野史留言,这一切其实是和珅在暗中操控推动的。他想着只要拼命压制嘉庆,让他低头认输,失去作为皇帝应有的威信和自信心,那自己就还能继续掌控朝政。就算有一天嘉庆亲政,他也不会有什么办法动摇自己在背后的位置。

那时候,嘉庆正好三十多岁,正值壮年,充满了朝气和活力,确实面临着不少困难与压力。

那段时间,皇宫里也遇到挺大的难题,自从嘉庆元年开始,湖广这边的白莲教起义越发凶猛,气势比以前更盛了。

让嘉庆痛得直想发疯的是,禅让大典一过,和珅竟然又开始对他下手,又是一轮打压和陷害,搞得他心烦意乱。

毕沅在乾隆五十三年升任湖广总督,这人喜欢享乐,生活奢华,事事马马虎虎。他的升迁全靠向和珅行贿献殷勤,可一旦和珅从他这里找到压制嘉庆的借口,他立刻就毫不犹豫地把他这个棋子扔掉了。

那时的毕沅,在湖广一带被义军折腾得焦头烂额,对乾隆禅位之后的朝局也没怎么搞清楚,结果在上报给朝廷的奏折里出了差错,把“皇上”两个字写在了“太上皇”之前。

和珅发现这个错误后,趁机向乾隆说了几句,暗示毕沅居心不良,对太上皇不够尊敬,影响不好,建议严肃处理。

这番话戳中了乾隆在禅位后特别敏感的心思。

见状和珅就顺势说起话来,最后还带着乾隆,把矛头指向了嘉庆——这种大不敬的事,不理会就是不孝,再继续犯下去可就逃不掉责任了。

嘉庆早就知道乾隆的脾气,一旦惹到他,可就不好哄了。

在他那威严难测的皇帝气场里,难免要担责,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。

只需一眼,就能看出和珅那阴险狡诈、令人憎恶的本质。

令嘉庆特别担心的是,此刻的乾隆已经年迈到糊涂的地步,而且对和珅的宠爱和信任越来越深,长此以往,和珅可能会变得更加嚣张跋扈、为所欲为,而自己却无法扭转,只能被动应付。

翻看史料,嘉庆的担忧确实有着非常明显的佐证。

据史料记载,有次早朝结束后,嘉庆和和珅一起进去见皇上。乾隆坐南面,嘉庆则面向西站在一张小几旁边,下面还跪着一众大臣。

嘉庆注意到乾隆闭着眼睛,好像是在睡觉似的,还喃喃自语着些什么。

嘉庆认真倾听了一番,可始终搞不清楚他说的啥。

乾隆突然睁开了眼睛,随口问了一句:“那人叫什么名字?”

嘉庆一时间都愣住了,众大臣也都吃了一惊,唯有和珅立马应了句:“高天德、苟文明。”

乾隆听完以后,合上眼睛,嘴角还在自己默念着什么。

这个场景把嘉庆吓得一惊,又搞不懂什么意思。

几天之后,嘉庆悄悄叫和珅过来问话,前几天的谈话中,太上皇嘴里一直在念的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?你应对的六个字,又是什么意思呢?

和珅轻声说:“太上皇嘴里念的,是西域的一种秘密咒语,念了这个咒,哪怕相隔几千里,坏人也会立刻得病归天,或者遇到奇怪的灾祸。我听太上皇念咒时,明白他所念的,肯定是个像教徒一样的反叛酋长,那六个字,正是那酋长的名字。”

听完这话,嘉庆不由得一阵冷汗直冒。

今天,和珅能自己应付得了。

明天,和珅就能把皇帝的话儿改了。

这可真让人皱眉头,咋整啊。

为了摆脱孤立无援、危机四伏的困境,嘉庆反复斟酌后,下定决心写封秘密信给自己师傅,时任两广总督的朱珪,让他费点心思把人弄到京城来,好一起对付和珅。

朱珪明白,此时帮上嘉庆,不光是必要的事儿,更是关键中的关键。

考虑到嘉庆还没有正式掌权,自己作为帝师身份又不太方便进京,朱珪心里琢磨着乾隆的心思,便打出了一张为乾隆歌颂功德的牌子。

朱珪在呈给乾隆的奏折里说,他已经整理出了太上皇一生四万多首诗作,而且都做了详细的点评,编成了五辑。如今,他打算把这部宏伟的作品带到京城,献给太上皇,让后人传颂。

乾隆一看,心里的虚荣感那叫一个满足,不多久,就升朱珪为大学士,还打算召回京城,让他在身边伺候左右。

嘉庆一听说师傅快要来到京城,那心里的喜悦简直忍不住了,情绪一激动,就忘了顾虑,提笔写下一首感言诗。

嘉庆得知帮自己整理诗文稿件的内阁学士吴省兰,其实是和珅派来监视自己的人。老想着,即使和珅看到这首诗,也不会造成什么麻烦。没想到,和珅这个人阴险毒辣,无孔不入,最终硬是在这首诗里找到了把柄。

这次,和珅可是气势汹汹地来了。

和珅当面弹劾嘉庆,这首诗的前两句是“圣主八旬岁,鸿儒花甲年”,皇帝竟然把朱珪和太上皇并列,看得出实在不敬;另外两句“吏铨资重任,台鼎待名贤”,问题更严重,朝中还没有正式任命朱珪,皇帝却提前用收买的词句放出去,这明显是在示好于老师,拉拢外臣。

禅让之后,乾隆最怕的就是嘉庆跟外臣打交道,拉拢人心,压制自己。

气得火冒三丈,乾隆把嘉庆叫来质问,嘉庆不敢抵赖,只能惊惧不安地承认,的确写过这首诗,但绝没有别的意思。

乾隆掌控帝位的本事,可说是深不可测,层层奥妙,让人难以琢磨。

平日里,他放任和珅当“二皇帝”,可要紧要关头,和珅总归变成了他手中的棋子。

这次就差不多就这样了。

照平时的规矩,接下来应该是和珅去向嘉庆递交审讯的建议,可偏偏,乾隆这一会儿“糊里糊涂”,竟然把不在刑部工作岗位上的董诰叫了过来。

更微妙的是,在军机处,董诰还和珅可是死敌呢。

董诰直话直说,现在皇上跟朱珪学习了好多年,太上皇又宠爱朱珪升得快,皇上还作诗表示祝贺,这都很正常,没有哪儿不妥。如果说是跟外臣交往,那就有点勉强了。再说了,“圣主无过言”,皇上刚登基没多久,也没打算搞什么特别的事情,绝没有别的意思。

乾隆看到董诰帮嘉庆开脱,脸色一沉,话也没说,沉默不语。

几天后,乾隆发了旨意,既没提嘉庆犯了什么错,也没批评他,只把责任推到朱珪身上——广东的海盗越来越猖獗,治安一团糟。朱珪作为两广总督,平时抓捕海盗不力,管理也不尽如人意。于是,皇上免去了他两广总督的职位,降职为安徽巡抚,任期永远算是外任了,一时也不能调回京里。

朱珪接到旨意后,心里感受到帝王的威势如虎般凌厉,再想到和珅或许不会轻易放手,也难免为嘉庆的处境担心不已。想了半天,他觉得此刻的嘉庆最应该好好养心、静下心来。面对那些荆棘般的压力,他相信这是个领悟“韬光养晦”深意的好时机。

对嘉庆来说,要做到韬光养晦,得懂得藏锋伏锐,不让自己成为众人焦点,保持低调不张扬,静心修养,等待最合适的时机再展宏图。这样一来,也能避免与珅这些人起冲突,稳住局面,好好积蓄力量,为日后谋划更大的作为。

朱珪展现了自己多年的学识与经验,为嘉庆提炼出十六个字:不喜不怒,沉默持重,唯唯是听,以示亲信。

嘉庆一直韬光养晦,践行这十六字的真谛,实际上是从“以示亲信”这一点做起的,特别是对和珅的反钓便是个明证。

嘉庆清楚吴省兰是和珅监控自己的眼线,所以他便巧妙应对,设下了一系列迷惑、示好和珅的诱饵,暗中试探。

在一首精心创作的咏如意的诗里,嘉庆不仅表达了对和珅的敬意和感谢,还盛赞他是真正的辅佐之臣。

为了让氛围更逼真,嘉庆除了对和珅夸奖有加之外,也会偶尔抖点嘴皮子,有些话带点调侃的味道。比如说,他私底下曾笑话过和珅,不仅满嘴烟味盯着不放,还把手和牙齿都搞得焦黄,估计和府里的妻妾们也会觉得不太舒服吧?

每当朝中有人对和珅指指点点时,嘉庆总是会站出来为他辩解:“你们可别不知道,朕可是靠和相来治理国家的,怎么能小看他呢?朕打算多多恩赐尊重和相,让他全心全意帮朕忙活事儿。如果和相对朕有所松懈,朕还能指望谁啊?”

嘉庆偶尔会静静地坐着,缅怀宋徽宗,写下一些描述“颓废、疏于朝政”的感怀古诗。

和珅看到那些诗,听到这些议论,想着要再试探一下嘉庆。《清史稿》上写着,有次和珅带着宜绵送来的前线奏折去见嘉庆,他特意长跪不起,把自己拜得像五体投地似的。

嘉庆一见状,赶忙开口说,和相请起,日后见朕,不是在正式场合,也不用行这么盛大的礼节。

和珅笑了笑,没有再强求,接着又递上奏折,试探着再来一次。

嘉庆皇帝说道,朕刚刚登基,还不能亲自处理政务,这些大事都交由和相打理就行了,不用专门向朕汇报。毕竟朕对政事不太了解,对军事更是不熟悉,很多事情都要请教太上皇,依赖和相的帮助。今后,和相若能多多指点,朕一定感激不尽。

和珅一听到这些恭维啊、赞美呀、表示好意的话,心里就越陷越深,越来越难自拔。

嘉庆二年二月,嘉庆的那位结发妻子、皇后喜塔腊氏去世了。

嘉庆心里挺难过的,不过他知道,乾隆越老越怕提“老”跟“死”这两个字。于是他明白,越是在这个时候就得忍住,不可以轻易表露情绪,否则和珅肯定会找机会搅局,对自己不好。

史书记载,在这个悲情的时刻,嘉庆自即位以来第一次单独做了一个决定,他命令礼部:皇后的葬礼按最简单迅速的方式处理,虽处大丧,皇帝只辍朝五天,素服七日。此外,嘉庆还特别命令大臣,凡在大丧的七日之内,来见太上皇的大臣们,不可着丧服,只要穿普通的素服就可以了。总之,凡事都要尽量营造吉祥氛围。

当时人们还记得,国丧的那七天内,嘉庆从不直接走乾清宫的大路,怕把丧事的晦气带到太上皇平常走的地方。皇帝去皇后的灵堂,也都是从苍震门进出,不走花园门。祭奠的时候,他一路走到永思殿,然后才换上素色衣裳,一再离宫后也会马上换回平日的衣服,身边的太监们也都穿着天清褂子,完全没有一点丧气的模样。

帝师朱珪提醒嘉庆,说如果想真正做到韬光养晦,关键还有一条,那就是至诚。

在皇后大丧的日子里,嘉庆把这两个字深深刻在了心里,融入了骨髓。

嘉庆二年那阵子,可真是风波不断,皇后刚刚去世没多久,紧接着军机首席大臣、和珅的头号对头阿桂也走了。

阿桂一走,和珅原以为自己在军机处可以说了算,哪料到,偏偏就在这会儿,乾隆突然出手,出乎意料地给了和珅一记重击。

乾隆在朝堂上当众训斥和珅:阿桂历经多年,且有功劳,你皆列入衔,事情还是可以的。如今阿桂去世了,只剩你挂着头衔,外省的人不懂,肯定怀疑都是你的责任,甚至还称你国帅,你自己想想,你配得上这个称呼吗?

乾隆说得很清楚,阿桂一死,军机处在盖章时,不能只写你和珅的名字。

嘉庆虽然已经是皇帝了,但面对乾隆那套帝王之术,毕竟还差点儿意思。正值盛年,忍耐的本事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,乾隆那一番狠打和珅,让他一时误会,暂时忘记了朱珪那十六字真言。

嘉庆觉着,这或许是个对付和珅的好时机。

结果,他冲动行动,连续出了两次差错。

第一个失误是,嘉庆为了揪出和珅藏起来的镇压白莲教不利证据,偷偷跑进军机处,查看奏折,还打算对军机大臣下旨。

第二个问题是,嘉庆想加强自己的军权,在董诰等反和派的帮忙下,擅自发了个指令,准备在冬天搞阅兵。

让嘉庆没想到的是,打倒和珅之后,乾隆转眼就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,又重新对和珅宠信有加。和珅也不耽误,掌握了嘉庆这两个把柄以后,露出权臣的獠牙,打算借着撕咬嘉庆来挽回自己的威风。

乾隆有点迷糊了。

真是让人琢磨不透。

这回,他站出来支持了和珅。

嘉庆一知道又要遇到大麻烦,便敢于冒险,向师傅朱珪请教出谋划策。

当乌云密布的时候,朱珪运用巧思妙手,在这场君臣斗争中写下了非常精彩的一页。

朱珪提到,藏锋养晦,既有前进也有后退。不妨让我去弹劾和珅,皇上帮他铺路,这算是配合演出,和珅早就站在局中,根本不怕他看穿。

朱珪挑选弹劾和珅的角度挺讲究的,他没有提贪赃枉法、收受贿赂,只是专挑逾制一项。朱珪在奏折里面说,和珅盖府邸,竟然比照太上皇“澹泊敬诚殿”,还用楠木建了大厅。

这些事情,和珅甩不掉,不过在乾隆那儿也引不起什么大风浪。

就这样,和珅反咬不成,朱珪倒还能平稳地摆脱困境。

和珅听说朱珪向自己提出了弹劾,立马联想到了嘉庆,是不是二人暗中商量着,要联手对付他,搞个两面夹击?

在几方的心理博弈中,嘉庆没给和珅多留疑惑的时间,他一下子发出一份态度坚决的谕旨,把和珅彻底迷惑住,还牢牢地套在了他的圈套里。

嘉庆在谕旨中指出,和珅是国家的重要支柱,历朝的重要大臣,朝廷得依赖这样的重臣才能长治久安,绝不能随意中伤他,朱珪应当自我反省。

史料记载,朱珪被驱退后,和珅站在悬崖边都未曾察觉,他自以为在嘉庆心中已经确立了“定策国老”的地位,即使乾隆驾崩,也能稳如泰山,因此逐渐放松了警惕。到了乾隆濒临疾病的时刻,和珅居然仍表现出若无其事的神色,每次去见乾隆或探望他时,都像是在讲述新闻一样,“向朝廷的人士述说,谈笑风生,似乎毫无忧虑。”

和珅没料到,藏心养气的那些日子,一旦突然反转,绝不是一般的变化,而是真正的天翻地覆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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